真的不觉得很好喝吗?”
钟墩揉肚子的手一顿。
他自己确实也是罪魁祸首。
“它吓你是因,你吃它为果,所以这件事你没过错。
但是以后也不能因为蛇好吃,就去捕蛇,那样对于他们很残忍。”
幽萼明显看到他眼中的悲天悯人。
这样心怀柔软的人,怎么会和任务有关?
幽萼没想通。
“钟墩,你家就住在山里吗?我想去看看可以吗?”
钟墩表情冷漠。
“不可以,我家不宜见人。”
其实是他没修建过住的地方。
他以前基本不会从山体出来。
所以就不需要住的地方。
他身后靠的石头,被他不小心都捏成粉末。
幽萼也没失落,“那下次再去!钟墩,你从小在这里长大吗?”
“算是吧。”
他醒来身体就被禁锢在这里。
能自由活动的地方,不能超过不周山。
“那你带我去到处逛逛吧。”
幽萼在前面,蹦蹦跳跳的。
钟墩憨厚地在她身后走着,“你想看什么风景?”
幽萼摸着下巴思考。
“都可以呀,山溪,河流,鲜花,小草,他们都很漂亮啊。”
幽萼说着说着不由面露向往。
她低喃着,“要是能有一个地方,可以看到全貌就好了。”
说完她又采着路边不知名的野花。
钟墩望向山巅。
那里风景最好。
可她两条腿爬上去,天都黑了。
钟墩有些纠结。
正在这时,少女突然举着一个非常漂亮的花环,花环上有很多不知道的小花,非常特别。
“送
给你!”
钟墩表情呆愣。
他一个大男人,戴花环成什么样子?
幽萼扯着钟墩衣领。
“钟墩墩,蹲下一点,我够不着。”
她伸手,衣袍往下垂。
露出一只莹白如玉的小手。
钟墩无意识舔着嘴唇。
不由自主低头,“好。”
幽萼给他带上,露出一个特别甜,又带有些许得意的笑容。
“刚刚好,我真棒!”
男人仿佛常年不见阳光一般,肤色几乎有点白的发光。
偏偏他穿着一身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