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昨晚在酒店找不到人,难怪昨晚有一拨人去了天台,却被赶走了。
昨晚住的那个酒店,就是唐家的。
出去后,夏悄惜被拉着上了唐郁深的车。
他们的车跟在夏清风的车后面,离开医院。
车内,冷风呼呼呼的吹。
唐郁深手背摸着夏悄惜的脸,压住心疼,沉静的问,“你爸经常打你吗?”
舍不得你……
“没,他才舍不得。”夏悄惜脸颊被打的地方又感觉火辣辣的。
明明已经不疼了,可是他的微凉的手背摸着,却感觉发烫。
“舍不得?”唐郁深不信。
刚刚打的挺痛的。
“是啊,把我毁容了,贺家就不要我了。”夏悄惜轻笑,“唐先生,你的一见钟情,也是因为这张脸啊~”
脸长得好看,才会一见钟情。
她清寂的眉目笑的明媚,眼尾韵红,娇俏漂亮的脸带出几分破碎的美感。
柔弱又倔强,清韧又治愈。
他百年的思念,只有她才能救赎。
唐郁深握着她的手,低头吻上她的手背,深深的吸气,“惜儿,就算你毁容了,我也要你。”
“我可不想毁容……”夏悄惜摸着脸颊,依旧微微发烫,“我想美美的。”
唐郁深眼底宠溺,“好,以后我都让你美美的。”
惜儿不但长得和以前很像,就连这爱美的样子,也一样。
那时候远渡重洋,回来带给他的礼物就是那些西装,衬衣,手表,鞋子。
她自己就是买了些漂亮的洋装。
可那么爱美的人,前世因为他受了伤,只是在他怀里哭,抽抽啼啼的抱着他说老公你没事真好。
完全不顾她受伤的漂亮脸蛋。
夏家住在京市三环内,两层小洋楼的别墅里,夏季阳光明媚炙热。
唐郁深拉着夏悄惜下车,燥热的天,两人牵着的手渗出了丝丝汗渍。
夏悄惜侧头看他,这样也不放手?
“夏悄惜!”
“你还敢回,回……”
夏父及时扣住邓丽晨的手,“别闹。”
邓丽晨盯着唐郁深,看着两人紧扣的手,“这位是?”
“唐家大少爷。”夏父回答,扯着她的手臂,“进去说。”
“不是,这男人,牵着我们夏夏的手啊!”邓丽晨被拖进屋,“夏悄惜,你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昨晚。”唐郁深代替她回答。
“昨晚,你昨晚……”邓丽晨激动不已,恶狠狠的瞪着她。
“你知道昨晚我们找你找了多久吗?你跑去和男人私会,你把贺三少都气的心脏病发了。夏悄惜,我就是那样教育你的吗?”
“都说后妈难当,我对你那么好,从小到大,琴棋书画,哪一样没让你学习?”邓丽晨越说越激动,“把你培养教育的那么好,你居然在婚礼前,给我来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