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角亭中的男女先是互相抱着哭诉一番,而后男子被女子猛然推开,似是听到了什么伤心的话。
而红衣男子长臂一捞,又将人拢进怀里,狠狠地箍着,似是要将心剖出来给那女子看一般。
二人又互诉衷肠片刻,而后那男子便将女子压在了四角亭中的石台上。
“咦怎的……”沈青棠隔着雨幕,心下狐疑,“他们这是做什么?”
赵渊打眼一瞧,连忙抬起大掌将沈青棠的双眸捂住:“非礼勿视。”
胸中一阵无名火起,赵澈好歹是堂堂武安侯世子爷,怎的这般荤素不忌?
虽然此时雨下得急,等闲不会被人撞见,可到底是外头,难保不会有个万一。
若他真的疼惜那女子,怎舍得她冒声名尽毁的风险?
还叫沈青棠这样未经人事的小丫头给撞见了……
赵澈带着薄茧的大掌覆上来时,沈青棠才后知后觉,底下那二人原来是在野、合……
当下双颊如火烧,默默地转过身去,眼前只剩赵渊胸前那片玄色的衣襟。
亏得雨声大,底下的声音传不到此处,否则她真是要羞得不能自已。
“往后可莫要学那女子,被男子这般……轻贱。”赵渊语重心长地叮嘱道。
沈青棠抬眸瞧他一眼,没想到他身为男子,竟也会觉得此事于女子声名有碍。
话本子里可都是说,男子最是爱寻这样的刺激。
“爷……不喜欢?”她软糯的话语脱口而出。
赵渊猛然想起,这丫头似乎也没有机会再被旁的男子蒙骗了,因为她的郎君便是他。
待听得她的询问,他脸色一黑:“胡言乱语!”
这种没羞没臊的话是你这个小娘子该说的么?
沈青棠被他一斥,便乖顺地垂下螓,嘟囔着:“随口一问嘛……这般凶做什么……”
赵渊敛了敛眸子,没再说话,只漫不经心地望着亭外的雨幕。
约摸过了两刻钟,骤雨才将将停歇。
沈青棠悄悄看了一眼外头,已有三三两两的游人从山上下来了。
也不知底下亭子那两人走了没有,若是被人撞见了,武安侯府的名声又要一落千丈了。
赵渊见她似是要探头去瞧底下的赵澈和白婉意,脸一黑,侧身挡了挡。
“不是要去月老祠?”
沈青棠见他脸色黑沉似锅底,生怕他下一秒便说要打道回府,连忙提着裙摆往外走。
许是前头的香客们被一场急雨困住了脚步,皆趁着躲雨时,在祠中求好了签,雨停后便皆下山去了。
是以沈青棠和赵渊到祠中时,白银须的柴道煌像前空无一人,祠祝正在后堂喝茶歇息。
沈青棠笑嘻嘻地牵着赵渊的衣袖:“爷陪玉奴一起求签罢?”
赵渊瞧了一眼被无数人跪过的蒲团,很冷淡地拒绝了。
沈青棠瘪瘪嘴,倒比她还爱干净。
只得将面上的西子色纱巾摘下,铺在蒲团上,面色讨好地再次看向赵渊。
只可惜后者仍不为所动。
“真是讲究……”她嘟囔着,双手合十虔诚地拜了三拜,而后才捧起签筒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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