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一群妇女正在闲聊:
“最近我看叶大富孙子鬼鬼祟祟的。”
“你还别说那天早上我看他背着一团白乎乎的东西进村了。”
“不会是什么脏东西吧。”
那地里下耕妇女的回想着:
“好像还披着黑色的长,对对对,昨天我还看见他跑去找郎中了。”
围在旁边的一群村妇小声惊呼着。
“快快,去郎中那打探一下。”
说完一群人朝着村外边走去。
此时的叶星河正和周全正在小半山腰上挖着草药。浑然不知山脚下一群村妇正对着他指指点点。
村妇们来到郎中那,见郎中正在门口磨草药:
“昨天叶家那小子,来你这干嘛?”
郎中回想起昨天那个木讷少年:
“嗨你说他啊,来看病的。”
“什么病?”
“这怎么能随便说呢?这是患者的隐私,我可是有医德的。”
一个村妇连忙,摸出一文钱塞在郎中手里:
“随便说一点就好了。”
郎中掂量了一下手中的铜板:
“母的,地里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听完郎中的话,一群村妇更是确信心中所想。急匆匆的往村子里赶回去。
郎中也是一脸茫然:
“这些村妇,平时就爱大舌头,现在连别人家的母猪也不放过,真是世态炎凉啊。”
回到家内的叶星河灰头土脸的熬好汤药端到屋内,看着林倾月一脸拒绝的眼神:
“听话,这药管用。”
说完便拿起木勺缓缓给林倾月喂下,林倾月顿时感觉一股苦涩呛鼻的汤药流入喉咙,被呛的眼角流出一丝泪光。
叶星河用拇指轻轻拭去她眼角泪水:
“这么大的人,喝点药怎么还哭呢?”
叶大富,又在宋家打小工,今天拿了十个铜钱正哼着小调往回走。
“大富,你快过来”
村口一群妇女对着叶大富招招手。
“怎么了?”
叶大富边走边问。
早上在地里农耕的村妇小声说道:
“你说星河这孩子,平时调皮也就算了,但也不能那个啊。”
“是啊,是啊。年轻人血气方刚我们体谅。但那个也不太好了。”
“而且我看他应该是得病了,昨天还去看郎中了。”
叶大富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不是,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看到叶大富还不明白那个村妇一跺脚:
“女的,地里挖的,藏在家里,孤男寡女不对是孤男寡尸的能干嘛?”
叶大富听完:
“畜生”
便急匆匆往家里赶去。
屋内叶星河正给林倾月梳头:
“我就说这药管用吧,你看你今天都能醒一天了。给你梳梳头也能刺激筋脉有助你恢复。”
林倾月闭眼享受着这短暂惬意时光。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一阵吵闹声,叶星河刚想起身出门查看,只见叶大富一脚踹开房门冲了进来。
叶星河半蹲起身的身子也瞬间石化一动不动,手中的梳子“啪”的一声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