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在,别怕。”霍谦没办法真正替南溪承担痛苦,他多希望这种痛苦是他来承受,但是受伤的偏偏是南溪。
没办法,他隻能紧紧的抱著南溪,想用这样的方式安慰他。
大概等瞭十几分钟,南溪的心理才稍微好受一些。这时他才发现霍谦竟然从刚才一直在抱著自己,他回过神来,脸微微有些发红。
“那个我好瞭,你能先松开我吗?”南溪说道,但是霍谦并没有搭理他,这时南溪再仔细一看,原来霍谦竟不知何时趴在他身上睡著瞭。
他想抽身,但是怕吵醒霍谦,再转念一想,干脆就让他趴在自己身上这麽静静的睡觉吧。
“你好点瞭吗?”
南溪一惊,回头看去,隻见霍谦此时已经醒瞭,他摸瞭摸霍谦的头:“好多瞭,别担心。”
南溪从霍谦的身体下爬瞭出来,然后将霍谦搀扶起来:“如果你困瞭的话,我们就上床睡觉吧。”
“好。”
两人回到床上,然后躺下,一夜睡去昏昏欲沉,他们第2天醒来竟然已经到瞭下午。
“我还是第1次那麽晚才起来。”霍谦在厨房边给南溪做早餐边对南溪说道。
南溪一个人坐在餐桌上,双手托腮的下巴,一双腿一下一下的摇摆著:“没办法,虽然我们的身体在出游戏就会立刻恢複,但是心理上带来的压力却一直存在,昨天那场副本大概是我们受伤最重的一次瞭。”
霍谦将刚做好的牛排摆上餐桌,其中南溪的那份已经被切好成小块:“没事,有我在。”
两人静静吃饭,吃完后南溪对霍谦说:“等会儿我想去看看我妈他们一傢。”
“好。”
吃完饭后,霍谦带南溪去瞭王子豪他们一傢,此时王子豪的爸爸正被工人们殴打,因为他没法交出工人的工资。
霍谦他们一傢终究是出手瞭,王子豪爸爸的公司在霍氏集团眼中隻不过是小卡拉米,所以在霍氏集团的打压下,他们已经破産。
至于王子豪和南溪妈妈,不知道为什麽他们有一天突然死在瞭自己的床上。
新闻还报道瞭他们死相凄惨,他们的整个骨骼都被人给拧瞭起来,整副身体被人像拧成麻花一样丢在瞭床上。
警察立刻组建瞭调查小队,然而法医最后得出的结论却是器官衰竭而死,也就是自然死亡,后来这样子变成瞭悬案。
“霍谦,我想给我妈立个坟。”
“好,我去买块墓地。”南溪母亲以前虽对南溪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但毕竟是南溪的生母,所以霍谦能理解他的感受,也很支持他。
但这时南溪却拒绝瞭霍谦的帮助:“她不配你给他买个坟地,我隻是有些感慨罢瞭,她将我带到这个世上,现在她死瞭,我为她找块地就好,也不用把她埋进去,埋点她的遗物就行,坟地没必要买,棺材也不需要,就在山上随便找个地方挖个洞就行瞭。”
霍谦馀光撇的南溪一言,这个以前需要自己保护的人,现在终于学会瞭心狠,他点瞭点头说瞭声好。
回到傢后,南溪从自己的行李箱裡找到瞭一些泛黄的奖状。
“这都是我以前在初中得到的三好学生以及校第1名的奖状,还有这个劳动模范的,还有这些这些。”南溪细数著他的奖状,这都是以前他能读书的时候得下的荣誉。
“那时她还挺为我骄傲的,直到她重新成立瞭傢庭我的日子才开始不好过。我被他赶出傢时没有带什麽跟她有关的东西,这个奖状她以前经过手,也算得上是她曾经喜欢的东西吧,反正我是不需要瞭,就把它们埋下吧。”
霍谦拿过南溪手中的奖状,将他们卷成瞭卷,然后放进一个他买鞋剩下的鞋盒裡。
“去贵州吧,那边山多,她以前跟我说,如果有机会她想在贵州养老,因为那边空气很好。”
霍谦二话不说便联系瞭自傢的私人飞机,带著南溪飞向贵州。
贵州山的确很多,两人找瞭一坐还不错的山,然后往山上爬,爬著爬著他们爬的有些累瞭,巡视瞭一下周围,入眼是一片绿麻麻的大树。
“要不要休息一会儿?”霍谦递给南溪一瓶水问道。
南溪接过水,拧开瓶盖,咕噜咕噜往嘴裡灌瞭几口,他大喘一声气,现在他确实有些累瞭,不过入水的甘甜还是为他的身体带来瞭一些轻松:“再往上爬一会吧,找个高点的地方,那个女人也好看风景。”
:亲瞭
霍谦没有说话,他隻是拉著南溪的手,然后一步一步向上走去,用行动表明瞭自己对他的支持。
两人一步一步向上走去,霍谦走在南溪的前面拉著他的手,南溪抬头仰望著霍谦,他发现霍谦身上有一种神圣的光芒。恍惚间,他想到两人还在读书的时候,那时霍谦就很受全校所有人的欢迎,那时他就觉得霍谦身上有这种光芒。
他总能吸引周围的所有人,也被周围所有人所喜爱,他优秀,上进,是很多人的可望不可即,也不知成瞭多少女生的白月光,同时也是自己的。
想到这一抹害羞的红晕,再次染上他的脸颊,他有些害羞的低下头慢慢走著。
突然他挣脱霍谦拉著自己的手,然后快步向前跑去,他跑得很快,一下就超过瞭霍谦,霍谦有些不明,他叫瞭南溪一声,但南溪隻是停下脚步,回头冲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你怎麽那麽慢,行不行啊细狗,快跟上来。”
面对南溪的挑衅,霍谦挑眉,也被引来瞭一些兴趣,他便跟著南溪一起向上跑,就像是孩童时他们的追逐打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