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野不相信他们的话,不过毕竟救了自已,还是道了声谢。
听到这里,领头人阻止禾野,“其实,我们是王丞相派来保护你之人。”
“丞相担心有人暗害少主,特派我们跟着。”
说着手上呈上一只短笛,“此笛一吹,属下便可及时现身。”
随即他们就离开了。
马夫早就昏迷了,禾野拍了拍马夫的脸。“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上有老下有小马夫一睁眼就是害怕。
“老伯,是我,没事了。”禾野安慰道。“歹人已经离开,我们回去吧。”
马夫哆哆嗦嗦爬上马车,马车又重新走了起来。
待回到禾府,禾野在书房里沉思。
王丞相?莫不是王睿的父亲,可他们并未见过,为何派人保护自已。
而且暗杀自已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禾野心中有一堆谜团,找不到答案。要是父亲在就好了,可父亲和母亲早在五年前就永远离开了他。
禾野低头叹了一声,提笔写下一封信。
王丞相启
叨扰丞相,学生惭愧,可今日学生暗杀被丞相府护卫搭救。多谢丞相救命之恩,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禾野小心翼翼地吹干信纸上的墨水,然后仔细地将信纸折叠起来,放入一个精美的信封之中。
随后,他唤来管家,将信封交给他,并叮嘱道:“一定要亲手将这封信交到王丞相手中,不得有任何差错。”
管家恭敬地点点头,接过信封,转身离去。
桌上的茶水已经凉了,禾野喝了一口,有些苦涩。
王丞相府中,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在书房里不停的翻找。
终于,找到了一个布满灰尘的木盒。此人正是王丞相王溪,也是王睿的父亲。
王溪将其打开,一块玉佩静静地躺在里面,上面的云纹竟与所救禾野之人身上的令牌一模一样。
“禾兄,看来还是没能保护好你们,惭愧啊!当年之事,该不该告诉他呢?”王溪叹息。
月亮躲进了云里,耳边只有打更人的打更声,王溪与禾野都一夜未眠。
与少年一起拜访林家
清晨,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禾野看的入了神,他一直不喜欢雨天,雨会掩盖很多东西。
比如鲜血与真相,只有真相大白于天下,才是不辜负每一个无辜之人,也是不放过每个有罪之人。
思绪被身后的脚步声打断,禾野转身看见了一个少年向他走来。
少年穿着青色长袍,衬得他皮肤白皙,头发已经束起来,一双桃花眼微挑,眉眼中带着笑意。
“哥哥。”
禾野听到这一声哥哥回过神来,后退了一步,心中暗笑:自已是怎么了,竟然觉得这少年有些太好看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