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回现场吧,虽然沈凌仔细打扫了房间,但是有一个地方,她打扫不到,却很好藏人的地方。”
三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房梁!”
回到房屋,庆言跃到屋顶,揭开房顶的瓦片查看房梁的情况。
他嫌何炎的屁话太多,让他在楼下小院中找找,看看能不能有所发展。
房梁的上方,积满厚厚的灰尘,上面有几处踩踏的痕迹,以及手抓在梁柱上的掌印。
近几日果然有人躲在房梁之上,应该是挟持沈凌的凶手无疑了。
“庆言,这里有发现。”
何炎在院中大喊,声音中充满着兴奋和激动。
翻身跃下屋顶,走到近前。
只见何炎手中,多出了一块红色丝绸。
“红色?”
庆言的脑海,整个案件在他的脑海中回放。
他在脑海中,开始复盘了整个案子。
侍郎之女雇凶逼迫沈凌自缢,而探花郎来宅院中,沈凌已经自缢而亡。
看见她留下的遗书,内容对他不利,恐会影响到自己的仕途,索性直接拿走遗书。
这一系列的推测都合情合理,这丝绸可能也是那探花郎衣服上的,仓皇离开之时,不小心被门框上的铁钉撕扯下来的。
但是,他忽略了一个问题,这种红色衣物,在大齐只有特殊情况才会使用。
金榜题名之日,洞房花烛之时,以及一些祭祀场所才会使用。
而沈凌的房间被布置成这样,更像是新婚夫妻的洞房。
探花郎深夜晚上来这里,同样穿着红衣,更印证这一想法。
只不过,有人先他一步。等他来到这里的时候,沈凌已经死亡。
而他拿走遗书的目的,也就不是为了撇清关系,而是为了保存证据。
他也不知道,沈凌这个案子会交由谁来审理。
“朱清,你拿着这丝绸去询问宫中匠人,这材质是不是和探花郎巡游京都时,所穿的衣物,材质是否一致。”
“栾老大,麻烦你去带几个兄弟查一查,探花郎攀附高枝的消息,从哪里传出来的。”
栾玉录点头应是。
庆言脸色严肃几分,郑重的对何炎说道:“现在我有一个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安排你去做。”
看着庆言一副委以重任的样子,何炎兴奋的跃跃欲试。
“去把战马牵过来,送我回陈府。”
“然后呢?”
何炎向庆言投入质询的目光。
“然后,你就可以去镇抚司散值下班了。”
“这算什么,重要事情?”何炎咬牙切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