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还隔着线衣呢。
又少不了一块肉。
反正也快到家了。
男人嘛,在这种事情上,向来是得寸就进尺。
他见张惠居然没有躲,顿时胆子大了起来,揉摸了几下之后,就开始拽她的线衣,隔着线衣虽说也柔润的,那不是也隔一层嘛。
江河觉得自己就是摸了几下,刚刚把线衣拽了起来,触摸到滑嫩的腰身时,就到了张惠家了。
张惠微微地喘着,向江河说:“到,到家了!”
“噢,还没跟你说赵明辉的事儿呢,要不,我进屋喝口水?”
张惠咽了口口水,润了润自己的嗓子,有些干涩地说:“别了,太晚了,明天的吧!”
“嗯,也行,你进屋锁好门,关好窗,不管听着啥动静,都不要开门。”
“啊?又,又咋啦?”
江河小声说:“我听老林太太说,前阵子死人太多,都有悲王啦,就是鬼王。
那玩意儿可邪乎了,会半夜的时候喊你的名字。
这个时候你一定要假装不知道,假装没听着,但凡看到它了,应了声,它就把魂儿勾走啦!”
人家张惠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她自然知道江河是故意吓唬自己的。
可是她明知道江河是在吓唬自己,可是心里仍然怕啊,毕竟,前阵子一死就是十几二十个的,那可是事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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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血糊啦的尸体被抬起来的时候,不少人都看到了。
那残破血糊的尸体形象,在她的脑海中都变得清晰了起来。
江河一瞅她的脸色就知道成了,转身要走,果然,张惠修长的手抓住了他的袖子。
“大江,要不,要不你进屋喝口水,跟我说说赵明辉的事儿,看看这事儿咋整吧!”
“不好吧,天太晚了!”
张惠白了江河一眼,一转身往院里走:“你爱进不进!”
江河嘿嘿一笑,赶紧跟了进去。
进了屋,张惠拿着红皮大喜字的暖壶给江河倒了一杯水,然后气氛一下子就变得诡异地安静了起来。
张惠的心怦怦乱跳,只觉得脸热得厉害。
现在她哪里还想什么尸体,什么鬼王啊,只剩下紧张了。
她再一抬头,就看到江河正直勾勾地注视着她,欣赏着这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格外勾人的女人味儿。
张敏吓了一跳,有些慌乱地起身,一时间不知道该干什么好了,慌乱之间说:“我,我先睡了,你,你喝完水就走吧。”
张敏说着,直接脱鞋上炕,甚至都顾不上铺褥子,直接把被子拽过来就盖到了自己的身上,把脑袋都蒙了起来,像个鸵鸟一样。
江河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穿着花格袜子的一双脚,紧紧勾起的模样,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于是,江河搬着凳子坐到了炕边上,伸手轻轻地一挠脚心。
张惠出一声轻哼,脚一缩缩到了被子里。
江河伸手去拽,张惠勾着脚躲,两只袜子都被拽掉了。
然后,这一双脚被江河拽了出来。
张惠蒙着被子,只觉得这一双脚被男人火热的双手抓着,又揉又摸的,痒得厉害,紧跟着,明显感觉到他亲了上去。
张惠心下好奇怪,这个大江这是什么习惯呢,也不嫌乎自己的脚丫子埋汰呢。
江河两辈子加一块都什么岁数了,哪怕这辈子正是心急火旺的二十岁,也改不了上辈子的癖好啊。
张惠正想掀了被子起身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脚上不一样的炽热。
她可是过来人了,自然知道那是什么。
天呐,大江这个小伙子到底在干什么啊。
这种事儿,还可以这样的吗?
过了好半天江河也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张惠甚至下意识地都学会了脚心相对。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惠只觉脚上一空,看来江河是玩够了,要走了。
张惠的心里还空落落的。
可是紧跟着,被子一掀,小腿上又是一热,却是江河亲着她的双脚,钻进了被子里,一点点地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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