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支支吾吾不再说话。
“哼,我就知道会这样。”
凌苗说罢就走了。
两个人压低了声音。
“凌苗不会真把自己当三爷的女人了吧?”
“你就看着吧,以后有她受的罪。”
“我看三爷对她挺好的……”
“好?以往那些都被宠的无法无天,自以为已经成为了三爷的心上人,还不是被抛弃,被甩了?”
“三爷,普通人降不住的,得是那种能把他给虐死的。”
话一落,录音结束。
邵鸢点着鼠标,看到两个文件夹,都是一些有关靳凯这边生活的内容。
这录音笔是怎么得到的?
又是怎么安插到百乐门的?
难不成有内鬼?
邵鸢把录音笔拔出,放回了钱夹内。
不过能知道一件事,靳凯害死了周逞的兄弟,他留在哈尔滨就是为了这个?
邵鸢总觉得没那么简单。
这里面肯定有别的事。
至于周逞那一晚和靳凯正面应对,暴露自己,看来也是别有用心或许是他的一步棋。
她在心里面头脑风暴了一会儿。
现在恐怕谁都不能信了。
活着最大,在她还有利用价值的时候,先把钱拿了再说。
邵鸢拨动了靳凯的电话。
电话响了,却是凌苗接通的。
“喂?”
邵鸢一怔,立马挂断了电话。
怎么是凌苗?
她把手机关机怕对方继续打来。
凌苗从第一眼就看她,就有很强的敌意。
邵鸢能看得出来,她不蠢,女人和女人天生就有磁场,要么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要么就是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
凌苗跟她就是第二个。
邵鸢不想招惹凌苗,对她没好处。
她本意是想要问靳凯要点钱的。
想来想去,邵鸢出了门,换了一身便捷的休闲装。
她下楼后,准备去找郝悦借点钱。
这几天虽然住在周逞这里,但她也得花钱的,毕竟这一张脸和这具身体都需要保养,她可不想和男人一样邋里邋遢的活着。
哪怕是在逆境里,她得高高在上地养尊处优的活得像花儿一般。
心想到这些,邵鸢就去了郝悦的家。
郝悦的家庭地址只有她一人知道。
她父母早亡,如今就剩下一个人,本来还有个外婆,前一年刚死。
郝悦跟她最像的地方大概是,她们只看重利益和钱,心是死的,哪怕对方姐妹也不会交换真心,因为太了解彼此,也曾算计过对方,但是从未比较出个输赢来。
女人嘛!
不爱自己,那才是天底下最蠢的女人。
邵鸢打车到了地方时,看到那逼仄的巷子,城中村一般的矮房子,心口跟着一颤。
她以为郝悦过得不好。
哪里想到是这个样子?
这简直和她们的曾经天差地别。
虽说她沦落到住在出租屋内,但至少不会这么差。
命这个字,怎么看都摆脱不了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