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住他的衣角问:“你在给谁打电话?”
“我的一个朋友。”
邵鸢还正不解,这个时候他已经去往一边接电话了。
她疼得眉心锁着,轻揉脚腕的骨头,唇瓣不自主的抿紧了一些。
大抵是因为疼痛感强烈了,她额头沁出了密汗。
周逞走到她面前,说:“需不需要冰敷一下?”
“嗯。”
他找到冰袋给她敷着,虽说能缓解但脚腕已经肿了起来,有时候周逞真希望她能多吃点肉,不然也不会瘦的小腿这么细,看的他心口也难忍起来。
“你还是要多吃饭的。”他一边在小腿肚按揉着,一边轻语。
邵鸢被揉的已经不大难受了,闭上眼说:“我知道了,以后我多多吃饭。”
“好。”
周逞声音哑着回答。
这时候门被敲响了,他突然站起去开门。
邵鸢以为是周逞没听她的去叫了救护车,她缓缓抬起脸看向门外,站在门口的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拿着医药箱。
“你来青岛的事怎么不和我说啊?大半夜的,让我拿着医药箱赶紧过来。”
走进来的男人在看到床上的女人后,立马避开了视线。
周逞低咳了声:“她脚崴了,我让你过来看看。”
“不是,周逞……你不会真把我当成那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小医生吧?现在在院校也是骨科教授,被你当丫鬟使?”
他瞪了一眼周逞就要走。
周逞人却挡在他面前说:“你就先帮我这一个忙。”
“不是周逞,你之前和苏荷不是挺合适的吗?怎么现在又换人了?”
说这话的男人打量起了床上的女人,刚刚衣冠不整的,他差点以为周逞早就和他上了。
“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男人走近了一步问。
这么直白不要命了?
邵鸢扯了扯唇角,想也没想地说:“床炮。”
“我就说你们俩人的关系没那么简单,周逞你现在调职了,怎么还越玩越花了,你当初在京津冀不是挺保守的吗?”
“现在这是怎么回事?”
他笑着调侃。
周逞冷眼瞟了他一眼说:“你要是不会说话,我不介意让你滚出去?”
“好端端的我凭什么要滚啊?你把我叫来不让我走,我刚下班,正准备回家躺着休息,一个电话就把我叫过来了,是有急事儿,崴了个脚,我还以为什么呢?”
男人浓郁的京腔一听就是北京的,不过为什么出现在青岛。
邵鸢不方便说这些,只好偷偷观察着男人。
“真不是我说,我一个骨科大夫过来瞧这种小病,你要是没钱去医院看的话,我现在借给你成吗?”
周逞有些烦了,不就是看个病吗?
婆婆妈妈的,他懒得理睬对方你要去准备去抱邵鸢去医院。
“我说了我不想去医院……”
周逞则看到她的脚已经红肿了上面还有淤青,说:“但是现在已经很严重了,我去医院的话,不行你也看到了,这个大夫什么脾气指望他来救你,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
“周逞,你这张嘴还真是够歹毒的1”
周逞没说话就往门口走。
男人已经不知怎么办了,只好答应:“算了,还是得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