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他神色似是异样,目光里有着说不清的意味,
“非寒,云洛说的一点儿也没错,这些年来,其实我们三个性子都没有变,不过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无论是处境还是心性,都已经不一样了。”
那其中似是话里有话,也不知是饱含了多少愁思和苦恼。
君非寒仍只似笑非笑,也并未有何反映。
齐楚幽幽的望着君非寒俊美的容颜,他唇间微微上扬,风流间更是染上几分妩媚之色,恍惚之中,他竟以为是回到了从前,回到了那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日子。
忽然身后传来属下催促之声,齐楚这才回过神来,无奈一笑,心叹一切,果是回不到从前。
他微扬着唇,笑得满是苦涩,
“非寒,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到底还是云洛最了解你。”
说罢,他骑马出宫,再无回头。
几日来,齐楚领着军队四处围剿着李括的人马,两方死伤虽是差距不大,但却叫李括气愤不已,何况李秋逸更是生死不明,情急之下,他策划着精锐部队直袭皇宫。
眼见政变在际,这宫里头也是拿捏不住主意,慕容烬自是坚持留守于此,纪云洛却是全力反对。
“皇上,以如今的宫里头的守备,就算抵得过李括的军队,也很难阻挡那群以一击十的武林人。”
纪云洛肃然道。
“笑话,难道我还得逃出城么?”
慕容烬厉声道。
君非寒冥思些许,也是暗自屈算着两方的差距,
“皇上,云洛说的不无道理,况且如此一来,不恰是璺中捉蹩,把那一席精锐困在这皇城里吗?”
慕容烬微微一挑眉道,
“哦?空城计吗?那何地是好?”
柳随雅胡乱的打量着四周,忽然心上一计道,
“非寒,你不是说月见宫在云莫宫里头有一暗阁可通往地下吗?这地可是好?”
君非寒闻言,喜上心头,会心一笑。
想来李括是不会知道月见宫竟处于这等地方,料他如此和猜不到。
慕容烬微微一愣,却也是安然同意,瞟见站在身边的秦琴,那人仍是温和而笑,似是没有变点紧张之色,他微是凝着神问道,
“秦琴,你可愿跟我一同赴这险?”
秦琴闻言,心头不由一颤,那平静的心湖顿是波澜惊起,他微微一笑,理所当然道,
“皇上说什么傻话呢,我既已是皇后,怎可能离开你身边。”
似是话中有话,慕容烬也是心弦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