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溪浅缩在凌晋怀中,耳边翁然作响,脑中混沌一团,什麽也没听见,只将自己热乎乎的脸蛋,贴上凌晋略显凉意的颈间。
凌曦呆呆地看着两人。
周溪浅的红唇贴着四叔的一截修颈,太过亲昵了……像嬷嬷口中的欢爱之举,像小画上绘的风月之狎。
周溪浅还在无意识啄吻着凌晋的颈间。
凌曦脑中轰然一响,那些似懂非懂的思绪终於分明了。
凌晋冷冷瞥了凌曦一眼,抱着周溪浅转身离开。
周溪浅此刻的模样是骑不了马了,因他坐不得车,醉仙楼现场为凌晋架了辆轿子。
凌晋搂着在自己颈间啄的啧啧有声的周溪浅进了轿。
他捏住周溪浅的後颈,迫他抬起头,唇舌覆上,手掌探了进去。
倒没有狎戏,而是在他腰下拍了一下,责道:「怎麽醉成这样?」
周溪浅身上热得厉害,胡乱除了自己的外衫,跨坐到凌晋身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道:「晋哥,我今天穿的是开裆裤。」
凌晋额间青筋一跳,扼在周溪浅腰间的手使了点力道。
周溪浅轻哼一声,软倒在凌晋怀中,口中叼着凌晋的衣领,一副催他欺辱的醉人模样。
凌晋自然不会当真在轿中办了周溪浅,令周溪浅再添一笔不堪传闻,他捏起周溪浅的後颈,淡淡道:「方才想叫凌曦叫你什麽?」
周溪浅黏糊糊道:「四婶。」
「这麽迫不及待想让人知道?」
周溪浅重重道:「嗯!」
後颈被捏得难受,周溪浅伸手扒拉凌晋的衣物,红唇往凌晋身上凑,哼哼道:「晋哥,难受。」
凌晋攒紧眉,搂着周溪浅不让他动。
周溪浅毫无章法地挣扎了一会儿,又开始左右挪动,坐立不安。
凌晋不轻不重地斥了一声,「别乱动!忍到家中!」
周溪浅眼中盈出水汽,慌慌道:「晋哥,有个硬东西硌得我难受。」
凌晋眉间一跳,将周溪浅扼入怀中。
到了王府,进了屋宇,凌晋遣散众婢,将黏在身上的周溪浅放到榻上。
开裆裤自然有开裆裤的妙用。
直教训得周溪浅哑了嗓,涕泪横流地哀哀地求,一叠声求着要小解。
最终弄得榻上不能瞧,周溪浅崩溃大哭,却又觉得前所未有的痛快。
好似前十几年的憋闷不愤,全为了今日这一遭。
周溪浅问:「什麽时候娶我?」
「这月十五。」
「怎麽这样快?」
「因为我也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