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
“爱谁?”
“爱傅怀枝。”
“傅怀枝是谁?”
申清不明白为什麽要问这个问题,突然头脑一热道:“班长。”
“…”
空气陷入一种诡异的氛围,这两个字仿佛是某种催情剂,傅怀枝突然捏住她的下巴。
“班长?”
申清也忽然来了兴趣逗弄,轻声在她耳边又喊了句班长,说不出来的勾人和媚骨。
这样做的下场就是——第二天,申清下不了床了。
傅怀枝餍足以後,申清才终于有机会问起为什麽她这几天那样反常的事。
傅怀枝却只轻飘飘的回了两个字。
“节制。”
…
申清从没觉得那麽无语过。
傅怀枝半晌後又多解释了几句,她说婚後每天晚上都这样,她怕申清吃不消。
申清对她这种解释保持怀疑态度,目光落到她那双修长的手上,内心有了另一种猜测。
于是一天晴朗的下午,申清揉起了傅怀枝的手。
“做什麽?”傅怀枝用一只手翻着工作文件,目不斜视。
“就是帮你按摩按摩,别累着了。”申清笑的人畜无害。
“……”傅怀枝一时无言,单手敲了敲申清脑壳。
这件事暂且就这样翻篇,申清又操心上了另一件事。
高中要同学聚会了。
同学聚会这件事情的确是很重要的,况且申清还中途转学去了美国,本来申清是打算找个理由拒绝的,但是吴湖说她一定会等着,所以申清又犯起了难。
晚上,申清窝在傅怀枝怀里问她。
“同学聚会你去吗?”
傅怀枝敲着键盘:“我是班长,当然要去。”
申清无声叹气。
傅怀枝停下工作,看向她,眼神中透露出疑问。
“我不知道要不要去。”
“去。”傅怀枝没有犹豫。
“可是我怕,他们不记得我了。”
“不会。”
申清笑了笑,有点好奇:“你怎麽知道?”
傅怀枝没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