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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竟谁知(第1页)

心事竟谁知

与此同时,苍兰州江淮的登云殿君桥居内。

这里乃是掌门首徒澜玦的居所,是除掌门之外最靠近议事大厅的地方,不过偏偏澜玦又是唯一有“在闭关时不用应召”特权的弟子。

登云殿的弟子在初次进入这里时,必然会大吃一惊——里面一切摆设俨然和普通弟子初入登云殿时的居所别无二致。

要知道,从进入登云殿开始,便只能吃穿住行尽在其中,偶尔开设下山历练或者在节庆时休假的时候,自然都是要在市集上买些有趣玩意儿或者话本来给修习生活增增色;再不济,总得有自己喜好的几样宝贝放着。

但到澜玦这里来却是真的返璞归真,十五年来一成不变。

此刻正是辰时,君桥居中没有燃灯丶开窗,仅凭正对床榻的窗户纸里透进来的微不可查的光芒都给整个清净的房间覆上了一层灰色的薄纱。

榻上的澜玦闭目打坐,在自己的丹田中捕捉着最後几丝灵光。

须臾後,他睁开双眼,浅棕色的瞳中疾速闪过一缕白光。

终于打算出关了——自上次剑试大会上,败给那素日里不起眼的于青烈後,他便闭关更加刻苦地钻研剑法剑诀。

他知晓自己那场败北难看到连心有不甘的资格都没有,但还是被激起了斗志:

在拜入宗门里这麽多年,他也还是第一次输。

这次一出关,他便是打算要直奔敛寒居找于青烈重新切磋的。

全神贯注造就的新力量涌过全身,他觉得十分舒畅。

他起身到门前,拉开紧闭数月的房门——门口恰好十师弟徐聆作了敲门的动作。两人双双愣在原地,都没想到下一秒会是这个情景。

“师兄,师父紧急召你进大殿。”过了一会儿,徐聆率先开了口。

澜玦麻利地点头应下,也不问发生了什麽,与他同去大厅。

毕竟,平常他闭关期间都定然不会被打扰,就连掌门也只会是在情况紧急下才传召他。

而此等事态,在此之前也只发生过一次。

踏在宽阔的巽桐木制的长廊上,他们实打实的脚步却哑得没有声音。

巽桐木是驱邪十分彻底的一种木材,常常作为法器被民间术士携带在身上,在登云殿以外的地方很是稀缺。

不过这道蜿蜒的长廊却贯穿整个登云殿。

长廊外养着不少珍贵的花卉和灵草,所有颜色布局都是根据当下季节安排的。

淡橙色和鹅黄色的中明花鳞次栉比地列在大道两边的花圃两边,它花瓣的形状丶花座的长势都与梅花极像。但其并没什麽特殊性的香味,自有一派不扎眼又贵气的风格。

而正中则种植着素亭仙草,看起来不过是根茎上带些红点的米白色莎草,不过论起价值,它高上中明花好几倍,现在却也只沦为一方装点环境的绿坪。

主要是这些东西在周围巍峨精致的大殿面前显得丝毫不起眼,并不艳丽,登云殿一贯是这种清淡又奢侈的风格。

到了大殿门口,他不光看见了坐在大殿正上方一脸严肃的掌门复灿,还有其他十二个师弟师妹。

没有于青烈他心里还觉得奇怪,纵然对外没有这号人,但毕竟还是要服从掌门的管控的。

大多数人见他如此“隆重”登场,先是悄无声息地瞥一眼,然後又转开了视线。

只有六师妹江失庸在这十几人中笑着对他摆手打招呼。

“玦儿。”复灿捋了捋自己的一把小胡子。

到了复灿这种境界,容貌是可随意变更的,但是他偏又喜欢自己原来这种老态龙钟的古板样子。

想来总归是觉得这样才是最有威严的,或者又有的方面说是他不喜欢隐藏在面具下受人膜拜。

澜玦上前作揖:“见过师父。”

复灿点点头回以致意。

二人一相对,就是尊师重道典范的体现。

这一点,衆下弟子都默认着。

但表面尊敬这个亲传大师兄,私底下却有窃窃私语不断。

无非是关于澜玦那天潢贵胄的身份,还有对那努力得要命丶呈现的结果却一般的不屑——许多年前,南阳派的一位窥天者说皇家会出一名天命之子。

那一年世子澜玦被破例收进登云殿作为掌门首徒,几乎所有人都以为澜玦就是所谓的天命之子。

那时,对于这位世子大家都还是百般笼络巴结的。

可是他们又逐渐发现,这个拼死拼活整天修炼的大师兄不仅没什麽人情味,而且实际换算下来修炼资质比他们都还要差少许。

于是虽然目前修为都不及他,但也对他産生了不同的看法。

“你们毕鸢师伯门下的于青烈,闯入宗门禁地,舍身沧龙,现在下落不明。确有要释放那邪物的动向。”复灿缓缓讲述着。

于青烈叛出登云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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