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好,桂姨好,木兰,真是稀客啊,哪阵风把你吹来了?”曾荪亚带着笑意的问道,这些年他和莫愁熟,和木兰,不知怎的,他总觉得面对木兰时有一种未知的压力,总觉得对方太过美好,站的太高,差距太大,加之木兰对他也只有点头之交,因此荪亚在木兰面前做不到如莫愁面前那般随意。
殊不知,电视剧中就是因为曾荪亚有这种心理,对姚木兰在一开始就是大力的排斥,剖析开来,不过是自卑的心理作祟罢了。
“停,荪亚,该不会你也来损我一场吧?”木兰心有戚戚焉的看着曾荪亚,她真的怕了,这曾家的人,怎么今天都赶着损她来了。
“哈哈。”木兰这副神情,倒是让所有人都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木兰一阵气闷,感情今天她来就是娱乐大众的?
只不过开心的时间没有持续多久,伺候曾平亚的丫鬟急急的跑来,说是大少爷又咳血了。
木兰和曾荪亚一左一右的搀扶着曾太太急忙忙的往曾平亚住的院子赶去。这时大夫已经在床边就诊了,自从曾平亚病重,大夫基本上就是常住曾家,偶尔木兰也会央求姚老爷让以前的太医帮着曾平亚看看身子,不过效果总是不尽人意。
“大夫,平儿怎么样了?”看着昏过去的曾平亚,曾太太一脸忧虑的问道,这孩子还这么年轻,怎么就得了这种重病呢。
“曾太太,恕老夫直言,令公子的病情”大夫脸上沉重的表情已经将事情的严重性表达了出来。
曾太太浑身一颤,即便早就有过心理准备,可是现在看着大夫无能为力的表情,心中依然是一阵锥心之痛。
曾太太脸色苍白的看向床上双眼闭着的瘦削男子,心中一阵揪痛。
“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自己医术不精,就不要妄言,我大哥不过就是一个小病,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听了大夫之言,曾荪亚头一个爆发,在他看来,一定是这个庸医贻误了病情。这段日子都是请的中医,若再不行,就应该换西医看看,怎能轻易相信大夫的危言耸听。
“三少爷,老夫虽不是在世华佗,可是伤寒病症老夫还是知道的。”医术被人质疑,那就是对大夫的否定,心胸再宽广的人,被触动逆鳞也是会发作的吧。
“那你怎么治不好我哥?”曾荪亚的态度依旧倨傲。
“你……你怎么能这么说!”大夫哆嗦着说道,虽然他能理解病者家属的心情,可也不能容忍别人对他的看不起。
“荪亚。”木兰看不下去的出声制止道。
“你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不但对平亚大哥的病情没有丝毫帮助,反而会吵着病人休息。
“对不起,大夫,小儿鲁莽了,桂姨,帮我送送大夫。”曾太太这时也发话了,只是目光仍旧停留在曾平亚的身上。
“好的,太太。”桂姨点头道。
“曾太太,请宽心些。”大夫摇摇头,安慰了一句便随着桂姨出了房间。
木兰也有些担心曾平亚的病情,想起还在远方的孙曼妮,木兰只觉得人生充满着各种的无奈,以前看电视的时候,就觉得这对情侣苦,现在在她面前的不再是电视剧中演绎的悲情人生,而是参与她生命的部分,却依旧是那样的无能为力。
陷入茫然的木兰,没有看见曾太太沉静的,打量着她的神情。
作者有话要说:前一章许多童鞋都对白秀珠七少奶奶那句话有疑问,其实这只是众多权贵子弟自行猜测的,当时金白两家是世交,白雄起又是金铨的得意门生,关系不可谓不亲密,再者,还有白秀珠的表姐王玉芬的故意推波,白秀珠和金燕西的情形就很像是青梅竹马,众人理所当然的认为两人的关系已经是敲定了的。
21
21、再见秀珠筹备画廊
傍晚时分,木兰终是回了家,不过心情还是闷闷的。不是已经决定远离曾家了吗?怎么看到平亚大哥受苦,自己还是很难过?
果然,人是群居动物,相处久了都会有感情。
只是此时伤心难过的木兰,决计是没想到,曾太太已经这么早就将主意打到了她的头上。
接下来的几日木兰都将时间打发在店铺里,顺便研究一些医理,主要是针对伤寒一类,在木兰看来,不管对平亚有没有用,自己多了解一点,至少在见到好药的时候也能多留意一下。
“小姐,又在看那些枯燥的东西啊,你都不累吗?”从姚府带着点心过来的暗香,一见木兰又在看医书,顿时感到无比的头大。那些白纸黑字,只有它认识她的份,反正她是不认识它的。
“打发时间罢了,怎么了?”木兰换个姿势继续看书。
“呵呵,小姐,有您的信。”暗香笑得开心的将一封漂亮的信递给木兰。
木兰挑眉
“又是秀珠的?你至于笑成这副模样吗?”木兰摇摇头,将书放下,秀珠又不是第一次来信,值得暗香特地跑这一趟?看来这些年来,暗香愈发的活泼了。
“才不是呢,是子诺少爷的。”若是白小姐的,她也不会这样火烧火燎的给小姐送来啊,子诺少爷的自己才能听八卦嘛。
于是,暗香,这最后一句,才是你的心声吧。
木兰接信的手一顿,然后一脸认真的盯着暗香瞧。
“小,姐——”暗香吞吞口水,呜呜,她不过就是受若盈小姐之托,忠大家之事嘛,小姐干嘛用这么寒碜人的眼光看她呢,小姐自己不是说过,“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吗。
木兰却是一副不理会的神情继续坚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