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没有来得及查成绩就发生了这件事,已经错过了今年的入学机会。
郁灵对此没有什么感觉,他原本也不喜欢学校,更不想再和弟弟上同一所学校。
“想的倒是挺美,还贵族学校,”坐在前排副驾的宁望兰回头瞥了郁安实一眼,淡淡嘲讽道,“傅开就是个不中用的旁系,在傅家年轻一代里最不争气,到时候你儿子真把他治好,他能履行承诺把剩下的资金给了就不错了。”
宁望兰是郁安实的妻子,一位年近五十仍旧漂亮精致的女性oga。
但她并不是郁灵的亲生母亲。
郁灵小时候是由自己的oga爸爸独自抚养长大的。
对方和郁安实未婚先孕,后又在郁灵十岁时意外去世。
那时候郁安实已经入赘宁家,并和宁望兰育有一个九岁的oga儿子,他们家庭美满,没有抚养郁灵的打算。
但法律对oga有严格保护,不允许在其亲生父亲还在世的情况下,将未成年oga送去福利院,所以郁安实不得不把郁灵接到宁家。
对此,宁望兰一直十分不满,并从不遮掩。
她嘲讽完郁安实后,又皱起眉瞪向郁灵,用警告的语气道:“郁灵,你到那边之后最好是乖乖听话,别给我惹事,怎么说我们宁家也养了你八年,这是你该给我的报答。”
她的目光满含厌恶,虽然已经受到过很多次这样的眼神,但郁灵还是会感到害怕和不适。
他迅速将脸别过去,重新看向窗外。
宁望兰见震慑到了他,这才满意地收回目光。
没有多久,车辆停在一座山景别墅的大门外。
这里环境清幽,又因为位置偏僻而入住率低,很适合养病。
别墅外只有一个神情严厉的管家在提前等着,郁安实和宁望兰匆匆下了车,殷切地与对方握手寒暄,言语神情间都是讨好。
郁灵跟在他们后面,怀里抱着一个背包,里面是他的全部行李。
傅开生病这件事本来就一直尽量对外隐瞒。
在送郁灵过来之前,别墅这边更是三番五次地强调不能张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郁安实和宁望兰把人送到就很快离开了。
郁灵独自留在原地,神情有些无措。
有佣人拿走了他的背包,说会帮他保管。
管家则重新叫来一辆车,载着郁灵前往傅家名下一所不对外开放的私家医院。
这也是一早就安排好的,在参与治疗之前,郁灵需要接受一套全面的身体检查。
医院里几乎没有其他病人,郁灵被人带领着,第一次知道身体检查有这么多项目。
他不觉得新奇,因为包括医生在内的所有人都很严肃,也很沉默,他们命令的声音让郁灵感到紧张,从而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
郁灵的作用是配合一位重病alpha做抚慰治疗,所以腺体和生殖腔的检查尤为详细谨慎,而医生审视的目光和频频皱眉的神情对郁灵而言更是一场漫长的折磨。
中午,拿到所有的检查结果从医院出来时,郁灵因为没吃早饭,加上情绪不佳,脸色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