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天治疗,府衙里来上工的衙役们又多了十个。
崔愈早就让鸟儿们打听到了他们的为人,以前有没有助纣为虐;
有的,已经被下狱,没有的才能回来当差,这一清理,把整个衙门的风气都变干净了。
崔愈还当场点了五十人的御林军来维护人群,干衙役们的工作,生怕那些衙役们,面对以前的老上官徇私枉法,
她可是早就听过各种传闻的,打板子什么都是很有讲究,这些最要紧的活计,今天她都安排了御林军来干。
原先知府衙门里的衙役们全都用来维持场面。
外面的百姓越聚集越多,江陵城里的百姓经过次洪灾和瘟疫,哪家没死过人?
此时看到谢知府被抓回来,那是大快人心,江陵城里o条人命背在身上的谢知府,看到门外的群情激愤,
一时也吓住了,生怕这些百姓不管不顾的上前,把他给撕了。
昨天他醒来时,就在是回江陵府半道的囚车里。
他是被单独关在一辆囚车中的,其它的妻妾、儿女、媳妇、孙子、孙女按男、女各关了一辆囚车。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昏过去,原以为他逃走的无声无息,没人会找的到。
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暴露了?按说他们全家一进了裕园都没出去过,只派了下人去外面采买,不可能有人会知道他
们在裕园,那一定是安排他们住到裕园的平滁县的县令艾弘深出卖了他。
要不然他藏的这么深,御林军会直接过来将他绑走?而且他们全家无声无息地都昏了过去?这一定是原先留在裕
园里的下人做的手脚;
呵呵,好个艾弘深!表面上对他千好万好,说能替他找宅子安顿,感情是为了利益出卖了他,亏他还感激涕零。
既然他做的如此绝,那自己也应该礼尚往来,谁也别想干净。
哼,以为他倒了,就一定会死吗?京都的主家一定会救他的。
自己帮着他们做了如此多的事,要是都暴露出来,那主家也别想好过。
如果他们不捞自己,那大家鱼死网破。
谢坚白打定了主意,一会儿崔愈问话时,他来个一问三不知,一个刚当上官的毛头小子,不知道这里的水多深,
就一头扎进来,淹不死你?
在朝廷中得罪了谢家这么庞大根深帝厚的家族,他们曲曲弯弯的关系网,会罩成密不透风的墙,
很轻易就能弄死这个愣头青。
不说谢家,还有他的姻亲崔家、袁家、萧家都跟他们谢家的关系匪浅。
看看这一路上,这个年轻愚蠢的钦差大臣,还有没有命回到京都被皇帝表彰。
想到此,他脸上终于露出了轻蔑的笑。
崔愈看到他这样子,也被气笑了。
咋?这是看不起她呗?
随着一声升堂,衙役们威吓的声音响起,门外百姓的声音都没了,安静的鸦雀无声。
崔愈惊堂木一拍,自己瞬间好有感觉,呵了一声:“带原江陵知府谢坚白。”
谢坚白被压着跪下了。
犹自梗着脖子道:“黄口小儿,我是朝廷命官,你竟然让我下跪?”
崔愈冷笑了两声:“来人,谢坚白的膝盖很硬跪不下去,给我打断他的膝盖骨,我看他会不会跪?’”
谢坚白一听目眦欲裂:“你敢?无知竖子,我谢家不会放过你的,等着死吧!”
崔愈看向御林军里的孟尚回:“孟大人,你听到了吧?这谢坚白在大堂上威胁我,还口口声声称谢家不会放过
我,我好怕,孟大人,回京都后,你可得把这些话原封不动地告诉陛下啊!”
孟尚回出列威严地道:“崔大人,你放心,我一定转告,谢家狂妄无知,蔑视陛下,威胁查案官员,本官一定会
写折子奏报回京都;另外陛下让我等过来,就是保护大人的安全,大人放心。”
说着让御林军出来两个人,一人压着谢坚白,一人直接用随身佩刀照着谢坚白的膝盖打去,打的谢坚白惨叫一
声,马上识时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