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饶道:“别打了,我跪下。”
崔愈面无表情地挥挥手,让两个御林军退下。
直接让商陆把从京都带来的圣旨当堂宣读了。
谢坚白一听自己早就被皇帝下令捉拿,还有京都谢家也被抄家,全家都被下狱,还有点不可思议;
怎么会?不可能,主家怎么没保他们?
谢家主家呢?就眼睁睁地看着他们旁支被抄家?都不伸手救一下的吗?他那年过岁的老母亲,他的兄弟们侄
子们,都被下狱?
一时之间他就颓了,原先的雄心壮志都湮灭了。
好个谢家主枝!这是要推他们这一支出来挡罪了吧?反正失掉一个旁支,他们很快会再扶持起另一个的。
顿时心灰意冷。
“谢坚白,你身为江陵知府,在洪水来临不光不组织百姓撤退,还在下游村落里正过来禀报堤坝将倾时,自己弃
城逃跑,下令关闭城门,导致江陵城内因洪水被淹,水泻不出去,淹死人口不计其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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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查清,江陵江城外的堤坝三年才大修过。”
“当时朝廷拨下来一共万两白银,本官查实,修堤坝你只用了万两白银,维修堤坝的材料不是朝廷规定的黏土、泥砂、碎石、木材以及苇、秸、梢料这些材料。
你完全没用碎石和梢料、苇;木材以次充好,用快腐朽的木材去修堤坝,虚报高开,谎报河工数量,
克扣河工银两。把朝廷下来修河的银子中饱私囊。”
“你不要以为你做的隐蔽,就没人知道,当初给你记账的幕僚本官已经找到,他也交出了真正的账本,
谢坚白,你说说,被你贪污的四十六万两银子你都给了谁!
我劝你老实交代,你上面的人也保不了你,不光是你,还有你的家人。”
“你下面州县的官员们,哪些跟你沆瀣一气的,都交代清楚,你的家人才有可能死里逃生。
谢坚白,你想好了吗?”
“呵呵,崔大人,我无话可说,我也不知道什么银子,你要杀要刮都随你的便,至于我逃跑一下,
更是的无稽之谈;我只是去平滁县视察工作!”
“啊?原来谢大人,你大晚上带着全部家当,冒雨去平滁县视察工作啊?那不知你视察的是什么工作,
却住在裕园里?足不出户?好一个狡辩,既然有这么多证人的情况下你都不承认,那本大人只好动刑了,
左右,给我把他按住,先打个二十大板,给我们谢大人热热身吧!让他也感受感受江陵百姓受过的罪。”
观看的百姓还从没见过一个知府这么无赖的,明明坏事都是他做的,到头来什么都不承认,
即使在有证指证的情况下,还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今个儿真是长了见识了。
有义愤填膺的百姓都开始忍不住咒骂起来。
崔愈一拍惊堂木:“肃静”百姓中的窃窃私语才没了。
谢坚白在被打板子时开始还叫喊,后面都没力气喊了,还是咬牙不吭声不认罪。
一等到打完了板子,崔愈看了看谢坚白背后都出血了,这人倒是很坚持。
崔愈整了整衣裳,施施然走下公堂,到了谢坚白的身边,看着他的眼睛,对他施了最强的催眠术;
她的催眠术在每天使用空间的过程中,早就不断增强,她敢肯定,现在整个大周,没
人能看破她施加的催眠术。
不施术不行了,这个谢坚白面对这么多证据都不认罪,而且意志坚强,又能屈能伸,上来崔愈要让人打断他膝盖
时,他马上就求饶了,现在崔愈命人打他板子,他丝毫不为所动。
看来只要是伤筋动骨能让人致残的刑罚他害怕,其它的这人都不怕。
崔愈不动声色地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谢坚白下了催眠之后,就回到了堂上坐定。
“谢坚白,你认罪吗?老实交代,你的家人可宽大处理,若不然,他们也只能落个和你一样的处境,你看看你最
小的孙子,现在才六岁吧?你忍心看着他小小年纪就跟着你一起被砍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