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程知阙全程没参与这段对话,浅呡几口茶,时不时瞥她一眼,意味不明。
付迦宜怕露馅,始终没敢看他。
下午,陆陆续续又来了不少人,拱桥边上一座两层小楼,一群人在里面组牌局。
沈铭玉喜欢热闹,拉着付迦宜往人堆里凑,过去打牌。
杨自霖也在现场,看到付迦宜,立马来了兴致,拉把椅子直接上桌。
他们在隔间,闹中取静,期间不知怎么聊到了杨自霖和那女学生的事。
杨自霖将一张牌丢到桌上,嘴里衔根烟,无奈笑说:“你们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付迦宜接过这话:“后来有什么新进展吗?”
杨自霖说:“没进展,就这样吧。我虽然不是什么好人,至少对她仁至义尽。一只鸟想飞到别的笼子里,我还能拦着不成?”
付迦宜觉得他比喻得不恰当,但也没评头论足。
一段不对等的感情的确很难有正向进展。
打了没几局,程知阙进到屋里,来这边寻她。
付迦宜扭头看他一眼,想把位置让出来,被轻轻按下。
程知阙自然而然地环了下她肩膀,问她输了赢了。
这举止过分亲密,好在周围都是知道他们关系的熟人。
娱乐局没筹码,付迦宜凭记忆大致算一遍,“好像不输不赢。”
程知阙笑笑,“玩吧,无论输赢都给你奖励。”
付迦宜问是什么奖励。
“你想要什么?”
不等付迦宜回答,坐对面的沈铭玉插话进来,控诉他偏心,佯装不满道:“小叔,你真不打算一碗水端平吗?”
程知阙睨去一眼,三言两语将人打发了。
付迦宜看得很想笑,忍了又忍才憋回去,在大是大非面前绝不站队。
程知阙看着她打完两局,接通电话就下楼了。
临走前,他对她说:“等等一起回去。”
付迦宜说好。
多余的闲暇时间被一点点消磨掉。
一楼有专门提供饮品的地方,中途休息,付迦宜和沈铭玉下去拿喝的,见她表情不太对,便问:“怎么了?”
沈铭玉朝不远处扬了扬下巴,“看见窗户旁边那个穿红裙子的女生没?她就是许悠。”
不久前,柳言秋反复提及过这名字,付迦宜想不记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