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好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闵时关掉吹风机。
敲门声又响起,闵时放下东西走到门口,警惕地问:“谁?”
“是我。”熟悉的嗓音让闵时放下心开门。
延洲额前的碎发还湿漉漉的,头发半干未干,浴袍裸露出大片的锁骨与胸膛,活像个限制级杂志的男模。
闵时心中警铃大响,眼疾手快就要关门,却被来人预判、攥着手腕挤进门内。
房间里还弥漫着沐浴后的潮气,两人贴得很近,延洲一手还攥着闵时的手腕,一手从额头下滑,抚过眼尾,摩挲着闵时鼻侧的那颗痣。
随后一个吻落在了那处。
闵时浑身不自觉的抖了一下,听到延洲含笑低哑的嗓音道:“你这颗痣勾了我好久。”
亲吻从鼻尖来到嘴角,延洲呼出的热气烧红了闵时的皮肤,吻上那颜色浅薄的唇时,延洲难以自持的说了句:
“你也是。”
热烈的亲吻和侵略的气息铺天盖地的袭来,闵时都没发现原本攥着他手腕的手,已经不安分的撩起了衣服下摆。
揽在腰部的手臂带着他一步一步往后退,在窒息中闵时被人压到床上。
延洲把头埋到闵时的颈窝处,听着闵时喘息的声音,一边嗅他的味道,一边留下自己的印记。
闵时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听着窸窸窣窣的声音难堪道:“你什么时候准备的东西”
“刚才洗澡时叫的跑腿。”
突然身上的人问了一句:“前后左右?”
闵时抬起颤抖的腿就要踹,延洲身上出了一层薄薄的汗,踹人的脚一打滑,小腿正好落入延洲的臂弯。
延洲的手掌在大腿外侧,低头亲了一下闵时的膝盖,说:“我知道了。”
随着推进的动作,闵时连“你知道个鬼”这句话都说不出来。
两人呼吸都乱了,看见闵时咬着唇,延洲不敢继续动作,温声问他还好吗。
闵时缓了一会儿,贴近延洲的耳畔,不自觉地吸气,颤抖着说:“这才是我准备的生日礼物。”
闻言,延洲到呼吸声更重了。
他极力克制后,哄问道:“可以过分一点儿吗?”
“之前问你晚上能做什么梦的时候”
闵时突然想起宣传片拍摄的那天,他出言嘲讽:“白日梦做多了,晚上还睡得着吗?”
延洲语气不正经地反问他:“那我晚上能做什么梦?”
回忆与现状羞得闵时攀着延洲肩膀的手指扣起,眼尾泛起一抹红,不知道是不是气的,刚开口想要发作:
“你!”
刹那间身体不自觉地向上弓起,闵时发出一声短促的轻喊,脖颈紧绷着扬起。
又被延洲用吻按下,“我梦里可能更过分。”
前后左右问了个遍,延洲也没从闵时嘴里听到一句介意和喜欢。
延洲也不在意,毕竟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机会去问这个问题,只是闵时可能会对前后左右这个词犯pts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