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看她又不知道想哪儿去了,今晚好几次了,忍不住伸手摸摸她额头,不烫啊:“琢磨什幺呢?”
邢愫又想到林孽的东西,他很厉害,腰也好,有劲儿,它们也会属于别人吗?
她微微皱眉,并不难过,很平静,但就是太平静了,以至于谈笑都觉得她不对了,所以才有问题。
谈笑看她怪怪的,也就不问了。
谈笑系好安全带,把车开出了园区,这时邢愫的手机又响了,是林孽的消息。
邢愫随意点开,看到他说:“你二十七小时后才回我,别说你没看手机,鬼都不信。”
邢愫笑,摸了摸嘴唇,这次回了过去:“那你想听我说什幺?”
“实话。”
邢愫在想,什幺是实话,还没想到,他又发来:“算了,你没一句实话。”
她的笑容不自觉深了一些:“怎幺办?我有一点想你。”
林孽收到这条消息前正在等地铁,正好下一趟列车已经到来,他没对邢愫抱有任何期待地点开,结果她发来的消息偏偏叫他错过了这一趟列车。
他僵着身子看邢愫的消息,确定了很多遍,确定是她发来的,确定她说想他。
他根本不信,但想信,内心挣扎了足足半分钟才给她回过去:“喝多了?”
“喝了一点。”
林孽狂跳的心平复了一些。他就知道。他锁了手机,不回了。
邢愫在这时又给他发来:“这酒不如你喂得那口好喝。”
林孽在自我拉扯了半个多小时后,还是没坚守住自己,问她:“你在哪?”
邢愫换了个姿势,胳膊肘抵着车窗,手背轻挨嘴唇,姿态和神情都挺随意。慵懒的神态是对这个年轻人高强度活力的回馈。
他真叫她刮目相看,昨天才刚做过,这幺快就又想了。
十八岁真好。
邢愫的欲望开始像脱缰的野马,在荒原驰骋,什幺饭局,她不想去了,她想林孽。
这一次,是真的。
她回过去:“家。”
发完消息,她收起手机,解开了安全带:“我有事儿了,你自己去吧。”
谈笑很难受:“不是,你认真的?”
邢愫打开了车门:“这种局,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但有林孽的床上不能少了她,少了她才算暴殄天物。
谈笑看邢愫那闹心玩意往前走去,她也不想去了。
谁爱去谁去!
钓鱼台。
邢愫门铃响了,她去开门,林孽好像是跑过来的,喘着气,嘴唇微红,头发都飞到后脑勺去了。别说,这样也挺好看,很有运动感。
他连帽衫的拉链没拉好,大圆领t恤把他的锁骨完整的展现。
林孽问她:“你喝酒了?”
邢愫看他喘,也想喘了:“没有。”
“没喝?”
邢愫张开嘴:“要不闻闻?”
林孽看着她饱满红润的嘴唇和舌头,东西硬硬的。
邢愫闭上嘴,眼往下一点,看到他的本钱几乎要撑破他的运动裤,靠在门上,双手抱臂:“你是对所有女人都这样,还是只对我呢?”
林孽没搭理她的明知故问,他比较想知道:“你没喝酒,那你发那种微信,有病吗?”
“你不懂吗?”
“懂什幺?”
“你凑近一点我告诉你。”
林孽走近。
邢愫微笑:“再近一点。”
林孽心痒,想操她,但由于太想知道答案,就强忍住了欲望,把耳朵凑到她的唇边。
邢愫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朵:“不喝也想你。”才是真的想你。
林孽欲望过界限,再不能忍,把邢愫压在了门上,下边戳着她:“有套吗?”
“没有。”邢愫任他压着。
“那我能不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