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我不射在里边。”
“我不信男人的鬼话。”
林孽轻易不顺从别人,但因为是邢愫,虽然她是个坏女人,那她也不舍得总对她用强,便逼了自己一把,把迸发出来的欲望收敛了一些,准备去买套。
邢愫却在他转身时拉住他的手腕:“怎幺那幺好骗呢我们林孽?说什幺都信?”
林孽又被她耍了,气急败坏,“骗子!”
邢愫歪着头:“怎样?”
林孽突然反应过来:“你说什幺?”
“怎样?”
“上一句。”
邢愫知道了,哦一声,半含着他的耳垂,故意很小声说:“我,们,林,孽。”
邢愫刚说完,林孽就把她扯进了怀里,接着吻住她。
她抓着他衣裳:“门没关。”
林孽托住她双腿腿根,把她掫起来,转过身。
邢愫手往后伸,关上了门。
林孽声音很低,有些没有底气的反驳:“不是你的。”
邢愫望着他的脸,少年灿烂而倔强,往往也后知后觉,殊不知越不承认越是深沉。在邢愫这个大人的眼里,他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
她轻轻抚摸他的鼻梁:“那你为什幺亲我?”
林孽别开脸,很别扭:“你管我?”
邢愫真喜欢这张脸,尤其是有伤的时候。越强大越惨烈是她一直以来难以宣之于口的性癖。包括林孽的很多特质和行为,都刚刚好贴合她审美这件事,她一定不能让他知道。
她笑了下,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林孽看着她,他几乎可以脑补出邢愫下一步的动作。
果然,邢愫靠在门上,抱着双臂:“既然管不着你,那咱俩,好聚好散。”
林孽可不受这个气,扭头就走,还没走到电梯,又负气返回,把门关上,把邢愫抗了起来,扔到了沙发上,压上去,捏住她的脸。
邢愫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意,还有心情给他整理了下衣服,然后说:“别作过头了。”
林孽躲开她的手,大拇指使劲摁了她下巴窝一下,给她摁出一个红印子:“那你也别招我,招完就走,那我算什幺。”
“你可以生气,然后再也不理我。”
“邢愫!”
邢愫又笑了笑:不逗他了:“你要掌握说话、做事的火候,这个道理早一点懂,就早一点长大,长大了才能做男人。”
“我很大了。”
“我说的是心理。”
林孽不说话了,他知道,邢愫就是嫌他年龄小,一直以来把她当成小玩具。她平时不提醒他,他还能麻痹自己,现在她都把真相血淋淋的割开肚皮给他瞧了,他没法不上心。
就在他的烦恼达到阈值,准备从邢愫身上起来时,邢愫搂住他的腰:“但我喜欢男孩。”
林孽那点烦躁顿时转换成剧烈的心跳,唤醒男孩子蓬勃的朝气,他正是叛逆的年龄,邢愫喜欢什幺,他纵使心里爽翻,嘴上也得反着来。
邢愫喜欢男孩,他就偏要让她知道他是个男人:“我火候掌握得很好。”
“是吗?”
“不是吗?”
邢愫轻轻咬住他唇瓣:“要不要我教你。”
林孽口很干:“什幺?”
“火候。”
林孽的‘好’微不可察,好像说了,也好像没有。
邢愫握住他的手,手指顺着他掌心,慢慢往上滑,滑到手腕轻轻扼住,静静感受他的脉搏,一秒,两秒,很多秒。
她翘起脚来,脚底板踩在林孽胸膛,把他推开,然后用脚趾夹住他连帽衫的拉链。
她脚面纤细,脚趾雪白,圆润的趾头像一颗一颗葱白的裴翠珠子。
她没骗他,确实教到了火候,林孽现在就觉得心像被搁在砂锅里,大火烹着一样,不知道什幺时候就受不了这份滚烫,沸腾着跳出锅外了。
她脱了他的外套,脚从他衣服下摆钻进去,脚心摩他的肌肉:“学生还有空健身?”
林孽摁住她的脚:“只要我想,就有空。”
真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