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视一霎,程知阙目光往下移,由眉眼到锁骨,再到胸前,逐一巡视。
他喉咙略微干涩,没再克制,攥住她胳膊,使了些力气,将人拉到腿上坐下。
车厢逼仄,付迦宜和他面对面,腰部卡着方向盘,有些不舒服,不由动了动身体。
程知阙固定住她的腰身,笑着低声警告:“乖点,别再乱动了。”
付迦宜也就没再动,纤细手臂缠住他脖颈,直直盯他,置若罔闻地又问一遍:“你想我喝醉吗?”
程知阙没回答想不想,撩起她的头发,在她耳后轻吻了下,压低声线说:“以后出门,别再喷这个味道的香水。”
付迦宜似懂非懂,弯起眉眼,笑吟吟地问他为什么。
程知阙没说话,把那层薄薄的衣料往上推,在没有赘肉的腰上掐了一把,爱不释手。
二十岁出头的年纪状态最好,浑身上下哪都密致,丰肌弱骨,稍微一掐,嫩得像块滴水的白豆腐。
空间狭窄,付迦宜逃无可逃,耐着酥麻的痒,下意识仰起头,发尾缠住他手臂。
她不自觉地往前靠,反倒方便了他。程知阙勾勾嘴角,密实的吻落在她肩膀,缓缓向心脏那处移,表情隐在黑暗中,去尝去衔,仿佛要融化了她。
他松开熟透果实,循序渐进,问她这些年有没有人这样做过。
他还记得那日在茶庄发生的事,印象深刻,此刻搬出来,像是故意添一把火,惹她动情。
四下并非无人,时不时有车开过来,车灯忽闪忽灭,付迦宜徒增一种羞耻感,脑中的弦被拉到最直,随时有断裂的可能。
他穿戴整齐,始终保持理智,反观她,轻易被搅得天翻地覆,上不去下不来。付迦宜突然有些不满,脸颊埋进他衬衣领口,颤着嗓音说有,尾音短促,轻飘飘落在地上。
程知阙反而低笑出声。她反应太生涩,食指已经是极限,寸步难行。
付迦宜眼睛眯成一条缝隙,望向外面的霓虹街景,整个人被醉意席卷,淋漓尽致。
一对年轻男女正巧从侧面路过,自然而然往这边扫了一眼。
知道他们未必能看到里面有人,付迦宜还是惊慌失措,几乎用央求的语气同他商量,别在这。
程知阙用风衣将她包住,笑问,想去哪?你那还是我那?
付迦宜勉强分了下神,迷迷糊糊地心想,无论哪里不都是你的地盘。
不等她回答,程知阙垂了垂眼,专心做手头的事。
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付迦宜死死咬住牙关,指甲陷进真皮座椅靠背。漫长一段时间,她觉得自己像板上钉钉的鱼,没了扑腾的劲头,只能任人宰割。
这过程难捱得很,直到最后,水阀被拧开,一瞬间涌泄出来,漫延了一层又一层。
程知阙用纸巾擦手,半抱着她,安抚一样拍她后背,等她呼吸平顺了些,启动车子引擎,就近去了万柳书院,她近期住的地方。
喝了酒的缘故,外加刚刚在车里那一遭,付迦宜走起路来头重脚轻,连牙齿都在打颤。
程知阙拥着她往电梯里走,前脚迈进去,不顾头顶的监控,钳住她下巴,低头。
由暗转明,付迦宜不太适应这种强度的灯光,身上哪哪都红了,发烫得厉害。
出了电梯,跌跌撞撞地进门,程知阙没再往前一步,拦腰抱起她,直接放到玄关柜上。